黑铁之军
首页 > 史诗 > 黑铁之军

黑铁之军

作者:梦武侯

点击:4

状态:连载

字数:未知 评分:未知

最新章节:第427章 欢乐的北海日常
《黑铁之军》小说作品简介:在久远的过去,曾发生过一场席卷世界的大战。那场战争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了,久到世事更易,无数国度自废墟中建立,又在废墟中灭亡;无数王朝自沙中崛起,最终也在沙中消亡。世人关于那场几乎发生于“神代”的战争之回忆,也早已忘却了,所有记载了那场战争的典籍、石刻,也早已在时光中磨灭。但无论人们是否记得那场战争,它都从根本上改变了这个世界——一道由风沙汇集而成的滔天障壁凭空出现,其自极南的海岸而起,连绵不断地延伸至极北的冰原,成为了横亘大陆的绝壁。从此,这道沙暴障壁就是世界尽头,再向东,就是十死无生的绝境。与这道沙壁一同出现的,还有一种被人们称为“超凡”的力量。这种力量仿佛神赐之物,超凡之人可以移山填海、再造地理,也足以施放种种神奇的法术,以一己之力改变战场的力量天平。也因为这种力量,这个世界的格局被彻底改变,平庸的统治者被推翻,掌握超凡传承的家族成为了每一个国度的贵族世家。可无论是谁,都不能解释“超凡”的源头,只能称其为神明的恩赐。话虽如此,上主已经陨落于那场古老年代的神战,尚存于世的,只有被主所创造的天使……

相关推荐异世之轮回仙路沉海耀阳 少妇性活BBBBBBBBB小说 大团结高洁

推荐阅读: 带着城市到异界魔鬼异世录逍遥仙家魔兽之黑暗游侠我的能力是熬夜我居然成为了玄幻大反派斯凌尔特之百岁老人朱雀记灵魂渗透士从全职法师开始的夜府
《黑铁之军》相关章节介绍
小说《黑铁之军》作品最新章节:

黑铁之军 第1章 楔子 餐会上的“小”冲突 试读

圣历965年雾月25日。

在这场发生于达西亚王庭会议前的午餐会上,一名穿着军礼服的的中年男性正轻轻摇晃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望着一名穿着极尽华丽之能事的礼服的中年男性,好整以暇地倾听着对方的“控诉”。

能够出席这场午餐会的人物,无不是在这个王国中掌握有一定话语权的存在,但在此时此刻,他们只能围在这二人的身旁,无可奈何地观望着双方的言辞交锋,却不敢轻易地干预、甚至介入二人之间的争论——

因为他们之中的一位,是王国南方边境艾萨克长城的最高统帅、安提阿边境公、锡德·安德鲁;

而二人之中的另一位,则是阿道夫王的兄长、王室议会的议长、韦伯斯特·霍华德。

毫不夸张地说,二人皆是足以搅动整个达西亚王国、乃至于整个西洛里亚大陆之格局的“执棋者”,想要介入二者之间的争吵、甚至弥合两人之间那显而易见的矛盾,可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官员、或是落魄贵族能够做到的事情!

“就在此刻的王国南疆,已经有三个战团驻防在了艾萨克长城之上,而在这之中的一个战团,甚至还是魔法师团!

“军力的部署已经十分充足了,你却在即将进行兵力轮换的当下,要求加增一个战团的驻防兵力?

“锡德·安德鲁,在我看来,你所提出的这个要求十分的不正当。”

韦伯斯特慷慨陈词,那副模样全然是一幅忧国忧民的忠臣姿态。

他是那么的执着于言辞中的攻势,以至于甚至没有注意到、因自己的举止而出现在礼服上的褶皱。

说话间,这位王室议会的议长阁下微眯双眼、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前倾,以一幅咄咄逼人的姿态逼近对方。

“韦伯斯特,我需要提醒你一个事实,即南境的最高统帅是我,而不是你,我也没有任何向你进行解释的义务。

“当然,由于我现在的心情尚好,因此,本人不介意与你多费一番口舌。

“而我方才已经说过了,前线的士兵、以及位于鲁亚王国的我国商人,都掌握了极为确凿的证据——

“皮留士人已经在鲁亚-皮留士边境的三个方向上,聚集了大量的部队。他们极有可能在短期内发动军事行动。”

锡德继续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云淡风轻地无视了对方言谈中的内涵。

“那就更不应该在前线增派士兵了!你也说过了,皮留士人可能会向南方发动进攻,不是吗?

“既然如此,他们在北方所进行的兵力部署,不也会产生相应的减弱吗?

“况且,在这近五年的时间里,我们和皮留士人之间都已经没有产生过边境摩擦了。

“现在,边境所面临的威胁更低了,你却要求增兵,是什么意思?”

韦伯斯特的这句话近乎是一种明牌了——他正刻意地“暗示”众人,对方极有可能对王国兵权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

“我再强调一遍,韦伯斯特,因为雪月突袭而势力大损的,只有皮留士人的东南部族、巴克黑文族。

“甚至于,即使是与之毗邻的蒙特罗斯族,都没有被损伤到部族的根本,其余部族更是几乎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而在成为克林拉里克族的附庸后,巴克黑文族的实力也得到了极大的恢复。

“从军队的行进动作进行判断,我有八成的把握得出这个结论——

“眼下准备对鲁亚王国动手的,是克林拉里克族、蒙特罗斯族、巴克黑文族和福弗尔人。

“至于其他五族的军事动向,现在的我们几乎一无所知。

“今年的气候本就高温少雨,你是否知道,究竟有多少土地因板结化而无法产出粮食?

“皮留士的南方部族仍多以渔猎为生,尚且还能勉力维持;而在我们的影响下,北方的部族已经以耕种为主要生计,受到这种极端天气影响,究竟有多少皮留士人可以撑过今年的冬天,根本没有人可以确定!更遑论阿维莫尔族本就擅长奇袭!

“韦伯斯特,我问你——你饿过肚子吗?你知道人们为了一口吃食,究竟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对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的饥民来说,只要可以填饱肚子,他们什么都能够做得出来!

“你又如何能够保证,今年的他们就一定不会骚扰我们边境、掠夺我们人民的财富和生命吗?”

锡德的这份分析有理有据,但韦伯斯特并没有就此揭过这个话题,他用力地拍了一下餐桌:

“那你告诉我,锡德——打乱常规的军事部署,一定会对我国的边境防御计划、以及王国境内的常规军事部署造成不小的漏洞,你又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呵,隐藏了这么久,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韦伯斯特?”

听到这个问题,锡德平静的面容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浅笑,但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一字一句之中,无不是对我的栽赃陷害,但那位对于王国兵权保持着不正当野心的人,究竟是谁呢?

“当然,你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盘算,众人皆知,我也对此并不关心,因为你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至于南疆的军事部署问题,我已经非常友善且耐心地作出了相关说明,于你而言,这种程度的信息已经足够了,即便你还想继续就这个问题纠缠不休,我也不会再做出任何回应了。

“所以,为了保留你那仅剩不多的体面,我由衷地建议你——是时候向后退让几步了,免得让自己再一次下不来台。”

“你……!”

对方语气之中那不加掩饰的讥讽之意,任谁都能听得出来,面对如此直白的嘲弄之意,韦伯斯特不由得怒视锡德。

但相较于自己色厉内荏的言辞,这位议长阁下却是不着痕迹地挺直了身子、抚平了礼服上的褶皱。

锡德自然也看出了对方的动作,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整理了一下军礼服的领口,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声。

虽说二人已不再进行争吵,但那超凡者之间的精神力量针锋相对所产生的压迫、以及高位者所散发出的生人勿近的气息,却是让一股有如实质的压力横亘在宴会厅内、环绕在二人的身旁,让人不敢轻易介入二者之间、缓和这两位大人物之间的气氛。

好在,在场的大人物并非只有他们二人——就在众人无所适从之际,一个洒脱的年轻男子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哎,锡德卿、议长阁下,这里可是王庭会议的午餐会,还请二位不要如此咄咄逼人。

“且不论我们之间存在着多少难以调和的矛盾,在陛下的宫廷中,还是要保持最基本的体面,不是吗?”

听上去,来人的言语似乎只是没有预设立场的劝架,但从他对于二人的称呼看来,其显然与锡德之间的关系更加亲近。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看见一位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正端着酒杯向锡德与韦伯斯特处走来。

男子穿着一身做工精致的海军礼服,而不论是他胸前所佩戴的、那枚纯金材质的十字独角兽勋章,亦或是其礼服肩部所所披挂的、纹饰着由金线所编制的十字船锚徽记,无不彰显着他的显赫地位:

毕竟,除却洛萨边境公的当代家主、瓦尔克·劳伦斯以外,又有哪位海军出身的军官或贵族,敢披挂劳伦斯家族的家徽呢?

“陛下已经离席了,锡德卿的文件已经得到了政务院-军务部联席会的批准,只待陛下签字印玺便可以进入实行阶段了。

“议长阁下,那位最重要的观众已经不再关注你的表演了,贵族们也再一次明确了你的态度,何不体面地退场呢?”

瓦尔克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场冲突的本质,他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心中的不屑沉淀在清澈的暗红色酒液里:

“让我们举杯吧,诸位——敬王国,敬陛下,也敬那位……此时身处西里亚的艾尔弗雷德殿下!”

虽说瓦尔克刻意提及一位并不在场的人物,似乎有些奇怪,但这句祝词的内容其实并无任何不妥,可考虑到说话者的身份,毫无疑问,这句祝词是一句直白到堪称“露骨”的嘲弄和威胁。

原因无他,那位殿下之所以会被迫“游学”西里亚,恰恰是这位韦伯斯特议长、阿道夫王的兄长所一手策划的!

瓦尔克无疑是在强调对方的立场与处境——作为保守派的领袖,韦伯斯特需要进行一些政治动作,而这也是改革派们所默许的行为,但他不能更进一步,否则,改革派不介意进行实质的报复。

事实上,阿道夫王的离席,便已经是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信号了。

当然,韦伯斯特自然也明白这层意涵,他的脸颊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但最终,韦伯斯特从餐桌上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皮笑肉不笑地朗声道:“劳伦斯阁下所言甚是,敬王国!”

“既然我们的议长阁下不想再纠缠下去了,我也没有兴趣继续蹉跎时光了,敬王国,敬陛下,敬艾尔弗雷德殿下!”

锡德仰起头,将杯中残存的酒液一饮而尽,随后把空酒杯放入侍者所托举的托盘中,离开了这间宴会厅。

这场不大不小的冲突终于结束了,在场的官员和贵族们无不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

与此同时,宴会厅的一隅,站着一名中年男性和一名少女,二人皆是一袭金发、面容也颇有些相似之处,看上去便是类似于父女之类的直系血亲,只是男人的头发中渗着一抹如血般的赤色,在人群之中颇为刺目。

二人所穿着的皆是没有任何装饰的军礼服,只是在少女的军礼服上,进行了一些类似女式礼服的修改。

倘若仅从外貌和衣着判断,根本无法从他们的身上得出任何具有指向性的信息,加之他们自始至终都立于宴会厅的一角、不与任何人进行攀谈,似乎他们只是勉强取得了列席资格的中阶军官,根本不敢与王国的大人物们攀谈,也不敢参与方才的冲突。

诚然,或许少女的样貌有些过于的青涩了,似乎并不应该出现在白垩宫、这个王国的权力中枢,但在达西亚,人们历来只注重功勋,能够被允许列席其间的,其人至少为王国立下了不容忽视的功绩,至于对方的年龄,反而是最不值得关心的小问题。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二人的身上自然而然地展现出了一种气度——这种气度雍容大方、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意与畏惧之情,显然,这种气质并非是常年身居高位、具有决断万民之权的大人物所不能具备的。

与其说是这二人不敢与人攀谈,倒不如说,在他们明确地表示自己不愿纠缠于社交辞令后,没有人敢于主动同这二位交谈。

毕竟,那男子可是王国军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改革派的领袖、阿道夫陛下最为亲密的战友与同志、地位最为尊崇的大执政官、斯凯边境公、“血王”布莱恩·埃文;那名少女自然就是他的独女、埃文公的唯一法理继承人、布兰达·埃文。

这种立于达西亚、甚至是整个西洛里亚大陆权势之巅的大人物,即便他们只是动动手指,也足以让整个王国“天翻地覆”,但凡是头脑正常的人物,都会仔细斟酌与他们交谈时的每一个单词,更遑论对方已经明确地表达了拒绝之意。

方才的闹剧或许足以让普通官员、贵族不知所措,父女二人并没有对此投注一丝一毫的关注,他们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窗外。

但顺着二人的目光看向窗外,却发现,那里其实只坐落着一座砖墙已有些老旧的钟塔。

钟塔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钟塔的顶端悬吊着一只普通的黄铜大钟,而在钟塔的中间有一个窗户。

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房间,那个房间似乎是一个祈祷室,房间中有一位灰发少女,正跪在圣像前默默地祈祷着。

而在钟塔的下方,数位宫廷侍从正在清扫花园;一个管家模样的、面容有些老态的中年男人立于钟塔门前,正在与一位侍立在门旁的、女仆扮相的年轻女性进行交流,随后,那名女子推开了厚重的门扉,管家快步进入钟塔内部。

就在这位管家先前所站立的位置之外的不远处,一些身穿礼服的人们正一脸茫然地面面相觑,有些不知如何自处。

看得出,在不久以前的过去,这位管家应该正在招待这些客人,但突然发生了更为紧要的事情,使他不得不放下这件工作。

但王宫显然不会怠慢了受邀而来的宾客,不多时,另一位侍从快步来到宾客们的面前,将他们引入正厅。

“还是这个样子吗……”显然,少女与祈祷室内的那位灰色少女之间的关系颇为亲密:

“上次来王城的时候,我就是在坎特伯雷教区中找到她的;而这次,又是在钟塔的祈祷室里看到她了——她甚至已经不愿意与韦伯斯特共处同一块天花板之下、公然表达自己对于这位议长阁下的厌恶,倒也确实是艾姬能做得出来事情了。

“不过,就我所得到消息显示,在不久前举行的主教区联席会议上,各主教一致投出了赞同票,支持艾姬出任国教圣女,以她目前的身份、地位而言,不论她做什么,都是‘蒙受上主之意’之举动,没有人能够对此挑刺。”

“国教圣女啊,”听见女儿的话,布莱恩喃喃自语道:

“自先代圣女殿下辞世以来,已经过去了整整二百六十五年,实在是一段漫长的岁月了。

“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古王国逐渐走向崩溃;生灵涂炭的七王之战将整个达西亚化作炼狱;而后,在废墟之中,我们的祖父们重塑了达西亚的精神和国格……

“这段历史实在是太过沉重、也太过纷繁复杂了,但在达西亚的历史中,却再也没有了关于圣女的记载,直至现在。

“成为圣女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获得全体达西亚人的拥戴,但想要达成这一点,又是一番何其艰辛的事业呢?

“或许是因为艾尔弗雷德殿下的才华过于耀眼,使得我忽视了这位殿下的能力与品性。”

布莱恩长叹了一口气,不再继续流连于这个话题,“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如何看待刚刚发生的这件事情呢?”

“一出无聊透顶的荒唐闹剧,三流的演员颂唱着不入流的剧本,不仅没有实际价值,甚至不如博人一笑的小丑戏。”

少女毫不留情地批驳道——她所说的当然不是锡德,而是那位王室议会的议长韦伯斯特。

她随意地将自己的右手搭在窗台上,指尖轻轻地敲击了数次窗框。

始终关注宴会厅的侍从们自然不会忽视她的动作,距离父女二人最近的侍从快步上前,微微躬身、托起自己手中的托盘。

布兰达随手从托盘上取下一只盛放着酒液的酒杯,微微颔首,权当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侍从当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立刻躬身行礼,忙不迭地快步返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少女举起酒杯,仪态优雅地抿了一口杯中之物,语气淡然:

“韦伯斯特不是王室议会的议长吗?他不是陛下的兄长、不是您这一代人曾经最为警惕的对手吗?

“当年的他为了争夺王位,不惜发起一场大叛乱,其用心和立场姑且不论,但这种气魄与谋略确实值得钦佩。

“可现如今的韦伯斯特·霍华德呢?他哪里还有几分枭雄的模样?

“现在的他,就如同一个最为低贱的宫廷小丑一般,为了自己手中仅存的权力,为了团结早已分崩离析的守旧派、维护所谓的‘贵族的体面’,做这等哗众取宠的荒唐之举,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看不出来,我的女儿一向守规矩,骂起人来也是如此的不留情面。”

听着女儿对韦伯斯特毫不留情的批判,布莱恩笑着揶揄了一句。

“我并没有骂人,不过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罢了。”

布兰达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并没理会父亲的玩笑话:

“在我看来,这场闹剧的目的只有两个——其一,是为了引起陛下的瞩目,强化自己在王庭会议的话语权;其二,便是在列席的贵族面前展现自己的强硬姿态,继续维持守旧派的团结、以及自己的议长地位。

“恕我直言,就如您教导我的那般,政治的本质是团结人、交换利益,一切的礼仪都是围绕着这个本质而建立的。

“但似乎是因为流连于贵族政治的原因,包括韦伯斯特在内的守旧派似乎已经忘了这件事,他们为了礼仪而学习礼仪,为了所谓的话语权而哗众取宠,却不向陛下证明自己的价值,您说,这难道不可笑吗?”

布兰达的分析一针见血,足见布莱恩对其的教导,而这番话也让他沉默了片刻:

“是啊……你说得很对,只是可惜了艾伦殿下,他自最初便被引导至了歧路。”

听着父亲的话,布兰达下意识地转过身,望向了那位正同韦伯斯特谈笑风生的艾伦王子。

似乎感受到了来自于少女的视线,那名青年微笑着,向少女举杯示意:

“愿你笑容永驻,埃文小姐。”

少女也浅笑了一下,微微行礼、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感谢殿下的关怀。”

布莱恩也颇为随意地向艾伦王子举杯示意,随后,他将自己的视线再度转向钟塔的方向。

而后,布兰达的声音再度传入他的耳中:

“艾伦殿下的情况诚然可惜,但这一代的殿下们都非庸碌之辈,相信他一定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但愿如此吧……”

布莱恩随意地回应了一句,便不再言语,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不多时,他看到那名管家模样的男子走出钟塔,正领着阿加莎公主前往宫殿正门。

那名侍女模样的女子却没有跟上他们的脚步,而是返回到了钟塔内部,并掩上了钟塔的门扉。

布莱恩知道,自己可以不必在宴会厅之中消磨时光了,他转过身,看向女儿:

“布兰达,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明白了,父亲。”少女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疑问,似乎早已知道了对方的下一步安排。

她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把酒杯随意地置于餐桌之上。

与此同时,一名侍从扮相的英武男人快步走来,向父女二人躬身行礼:

“日安,斯凯边境公阁下;日安,埃文小姐。希望在下的冒昧没有打扰到二位。”

“是陛下在召集我们吧?”

斯凯边境公也饮尽了杯中的蜂蜜酒,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边境公阁下果然料事如神。”侍从模样的人如此恭维道。

“你这个小子,找打是吧?知道我不喜欢这种虚伪的恭维,还敢说这种话。”布莱恩笑着把酒杯放在了餐桌上。

“不敢,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埃文公的训练强度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来人似乎真的只是在和对方开玩笑,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之意。

“好了,正事要紧,稍后再慢慢叙旧吧。”

布莱恩领着女儿,向着餐厅的大门处走去:

“还有,你是真的不适合这种衣服,太拘束了——到底还是军服适合你。”

“您也知道,我是真的不想参加这种无聊的场合,只要确保现场的安全就足够了。

“若说要参与这种活动的话,还请千万放过我吧。”侍从模样的男子苦笑着。

“阿尔杰阁下这样真的好吗?不会有人戳穿他的身份吗?”

少女自然也是知道那位“侍从”之身份的,不由得苦笑了一声。

“反正他也不想参加这种社交场合,索性就由着他的性格吧。”

男子耸了耸肩,却也是不怎么在意。

黑铁之军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画风俱佳的史诗小说作品,新笔趣阁网转载收集黑铁之军最新章节、无弹窗观看欣赏。

返回顶部